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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閉著眼睛,仔細聆聽淋鈴間H的呢喃。F將雙手攀附在H的肩上,任憑H的雙手在他的軀體上摩梭起泡,一直到泡沫覆滿了肌膚上的每一吋。H將蓮蓬頭放置在F胸口前,一段段的混濁液體蜿蜒過F的下半身,在磁磚的接縫間串聯成一連雲沫,綿延至盡頭的不鏽鋼排水孔,緩慢的吞食入裡。

『無限的網』在流進與流出的雲沫之間,專屬於草間彌生的消融就在這浴室裡。

H蜿蜒過F的輪廓,逆沿著陵線上鬍碴直到鬢角,穿越過耳垂的下方後在F的頸部後方停滯。他翻弄著F的髮後根,用力的往下扯後,另一隻手隨著仰起的頭顱逆流而上,綽開了每一條娟娟細流,驕傲的凝視著眼前的一切。

『我要你屬於我...』他用牙齒狠咬上F的下唇,腹語著。

『那麼就請幹我吧。』閉上雙眼,腹語著。

H下擺著手不偏倚的將手放在F的陰莖上,『不偏』卻沒準一定在陰莖上。F想『陰莖只是某一種感覺的代名詞』,一種騷動後會有愉悅感、聽上去會有興奮感的代名詞。他笑著想『陰莖』不過就是種形象;渴望陰莖就像嬰兒渴望乳頭一樣,是『天生的』。但誰又真的能說定呢?

「可以了...,好癢。」F做著一副從歐美影集學來的廉價微笑,好讓自己看起來像在其中。

「不可以、不可以。」H獨有的台式淫蕩,懸宕在藝術與下流間的細絲綿延。

F瞬息間抓住了H的手,將手送還給H並順勢將他往後推。一連串的動作當中,F細細的品味著在他連續時間裡頭H的眼神『錯愕』、『害怕』...『背叛』。

『你這個臭婊子』F左嘴角微微揚起『哈哈。』

『沒錯』...『臭婊子,真是好笑。』F自顧自做著自以為病態伴侶的普遍想法。

在H回穩身子之前,F將手從後方輕扶著H的背,回應一個肯定的眼神。在H毫無頭緒之前,蹲下身子,開始吸允著H的敏感帶。水流不斷的從H的腹部低落到他的臉上,F閉上了雙眼,感受著H從恐懼跨越到享受的情緒轉變。絲鎖著這變化中失落的一環;F無法找到H少了他認為必要的情緒

「爽嗎?」F抬起頭來,看著臉龐模糊的H。

「爽。」F感受環繞在他緊後的雙手傳來的壓力,示意著『還想要』。但F對於他的示意不為所動,仍呆視著H模糊的臉龐。

「怎麼了?好吃就繼續吃阿。」

「...。」

「恩。」F笑了。

凝滯,F已經無法確認H是人了。

 

 

「怎麼辦,你媽會不會不喜歡我阿?」我將雙腿跨過床底板後凌駕在書桌上;躺下後,我側身對著在枕邊的手機喃喃說著,隨之翻來滾去。被佔據空間的電子學講義,從桌延邊緩緩逃離,最終在我的漠視下,在地板上散落成一組組的斷路。

「不知道耶,但他滿喜歡你送的佳德鳳梨酥。」

「唉...」我嘆了口氣 「如今只能靠賄絡了嗎。」

「誰叫你一看到Ki就跑去跟她玩,完全不理我爸媽。」

「誰叫KiKi太可愛了嘛!」扭來扭去。

「所以就...就再看看後續怎樣囉。」亨利敷衍的回應。

「唉...也就只能這樣了。」

寢室的門驟時敞開,櫃子後房門撞的鏗鏘作響,一個戴著小博士眼鏡、身材高大的搬運工抱著一本Behzad Razavi的電子學直挺挺的站在房門口邊。穩重著腳步緩慢的移動到我身旁止了下來,接著搬運工瞇起眼睛往我惡狠狠的瞪去,隨後用著極為低沉的聲音說「費瑪...,這溫度是怎麼回事。」

「嘎?」我用著高八度的聲響,試著模仿蜂鳴器的叫聲「嘎,嘎嘎,嘎?」

「靠爸喔!嘎屁阿,幹!」他將電子學課本丟在我的身上後,猛然將鞋子退去後,雙手撐在了我的床邊,直挺起雙手後,順勢跨過我的雙腿,跪坐在我身上。

「幹麻啦!!」他的雙手不斷的騷動我腹部兩旁的敏感帶,我毫無目標的揮動著雙手,時而緊握拳頭、時而軟綿著雙手的向他揮去。我偶爾會想著,從對面牆邊海報上的初音未來旁視我們;我們兩人是否青春過了頭,『是否就像一對...。』

「費瑪!道不道歉。」只有在他手痠的時候,我才能得到暢快呼吸的權利;而鼻子邊傳來的是楊誠霖慣擦於手腕上的古龍水味。是聞了會安心的味道。

我一如往常的裝出理所當然的溺水後餘生呼吸法,他一如往常的給予理所當然的人道候答時間。

「喘完了沒?」他裝出一副毫無憐憫的表情,強勢的說「道不道歉阿?」

「楊...,楊丞霖。」

「恩?」他抖動了一下左邊眉毛。

「你要不要帶來一首帶我走?」

第一階段是竊笑:費瑪使用戲謔攻擊、誠霖使用無言以對。第二階段是霸氣:誠霖使用視怒火燒、費瑪使用白目的笑。

「帶你阿爸走啦!幹!」第三階段是Re-angry:誠霖動手搔弄、費瑪使用活死跳蝦,過程可持續10秒至1分鐘。

 

「喂!你在幹麻啦?」亨利在電話的那頭不悅的說「他是誰?你們在幹麻?」

「對...對不起啦!」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我...我等一下在打給你啦。」隨後便掛了電話。

我將手舉起,直挺挺的將手機放到楊誠霖的眼前。

「幹麻?」他遲疑一下,手部的動作也緩了下來「這什麼意思?」

「我要去回電話啦。」

「喔...。」

「怎了?快起來啦!」

「...。」他直挺著身子,卻沒將身體移開我的床上。

「恩?」我在他的眼前再搖動了幾下手機「我說真的。」

「回來記得道歉。」楊誠霖下了我的床後,拉開椅子、開了電燈、坐穩了。

「回來聽你唱帶我走。」

接著一片沉默。腦中閃過的畫面,是千百種台式偶像劇的套路,某一種流傳數十年來的編劇法,洗了編劇的腦、大眾的腦,在一個不經意之下,臺灣人突然接受了...然後就延續著洗下去。儘管你沒看過,這些戲劇因子可能在淺移默化當中都以深入成我們在化學反應下的曖昧模式...。

我身陷了,我身陷了。我是說可能且萬一,並不代表絕對他這麼做是因為他進入了某個模式裡頭,而我就順著劇情陷入了。

而我卻期待這萬一,『婊子!』這無疑是個背叛,『婊子!』,噓...。

 

攀座在房門外的欄杆上,我撥通了我與亨利的二次對談。

「剛剛那時誰?」亨利劈頭就問。

「楊誠霖阿。」

「說真的。」語氣略顯不悅。

「說真的。」我篤定的回。

「喔...。」,「那要不要叫他唱一首帶我走?」不得不說,亨利的頓點掌握恰到好處。

「白癡嗎?他唱歌很難聽好不好。」

「喔...哈哈。」

『亨利不生氣了。』我竊喜著。

「寶貝...。」

「恩...?」

「說真的,楊誠霖是不是喜歡你?」

「可能吧。」

「什麼!?居然說的這麼順口?」

「阿不然勒?」

「喔...。」

「...那能夠換寢室嗎?」我聽的出這難以啟齒。

「想太多。」斬釘截鐵的回答,是斷根奇怪想法的最佳方法。

「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又不喜歡他。」

「喔...好吧。那如果他對你好,你要答應我,你不能被感動喔。」

「喔...。」

 

 

「那能被幹洞嗎?」

 

嘟嘟嘟...。

 

 擷取  

 

「你如果被幹洞!你就死定了啦。」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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